托盘的那一声。
“刚刚那段话,我说得你全身上下难受得不行对吗?”西园寺笑得有点狡黠。
文森特眨眨眼,察觉到哪里不太对的样子。
“不知道迪兰有没有跟你们说过,我的本姓所在的家族在东京是很有名望的,我们家的人自小被教导出来的,说话做事都是一定要像刚刚我所表现出来的那个样子的,无聊透顶,令人窒息。”
“那我看你也不像是很讨厌这些秩序的样子,你刚刚的样子,还有在镜头面前的样子,你看起来跟你的家族学得不错啊。”
“我是要感谢装腔作势的浮于表面的礼节的。它对我来说是一种保护。”
文森特面露不解,西园寺继续说道:“文森特舅舅,你觉得奖牌对我们来说意味着什么呢?输赢?金钱?名利?还是关注?这种关注,全部都是善意的吗?”
文森特就算不是个需要暴露在镜头面前的人,他也懂了西园寺所说的保护是什么。他们所擅长的面子上的滴水不漏确实是面对媒体和观众的好武器,这些媒体和观众还大多不认为这会是一件锋利的武器,大家都舒舒服服的,还需要多想吗?
文森特:“你们一直是这样,不会累吗?”这也是他对日式处事准则的一大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