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进了隔间。
“金牌这条鸿沟不到最后一刻,它会一直横在我们面前。我们谁都不想让它太过影响我们之间的感情,但是显然这不太现实,甚至你承担的压力比我更甚。”
西园寺伸手扣上隔间的锁,把迪兰抵在门上,然后踮脚搂上他的脖子,送上一个吻。
在把自己送出去之前,西园寺说:“但是我们都忘了,在这样一个封闭的气氛下,我们有其他选手用不了的释压方式。明天比赛,不做到最后一步,我们短暂地爽一下。”
——
迪兰等冬奥会多等了四年。他在升组的第二年,本来是迎面撞上冬奥的,可惜那个时候,由于各种各样他无法决定的原因,名额拱手送人。那一年除了迪兰、迪兰的家人,还有兰瑟教练,几乎所有人都认为这没什么,反正他还年轻,就算再等下一个四年也才不到二十四岁,他还来得及重新再来,可大龄选手就只能拼这一次了。
好脾气的人总会被拿出来当靶子,还不能有任何怨言。大大咧咧、阳光开朗、看起来不会往心里装事儿的人活该要承受一切。
这一击之后,迪兰有一阵子几乎无法面对那片冰场。兰瑟教练费尽心思想帮他走出阴影,却无从下手。最后还是助理教练给了个心狠的建议,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