峋叹着气扶额。
大概阮廷也意识到了自己的进度太慢,大部分行人是根本不会接那些路上被送出来的传单的,何况阮总的服务还是你得主动伸手来取,于是只有非常少部分的人顺手一拿,其中还有一些小姑娘纯粹是看他长得帅来捧他的场,那些无视他的人从他身边经过时理直气壮,目不斜视,一个个平时比他拽起来的样子还要拽。
甚至还有人抬手挡了他的胳膊一下,凶凶地说:“别挡道。”
于是他终于在自己被拒绝了几百次之后主动追上一个年轻的小伙子用无声的抗议方式迫使对方拿一张。
对方看他戴个墨镜鬼鬼祟祟,直接热情问候了他:“滚!”
阮廷的脾气自然不会比这年轻小伙好,他也处在了爆发的边缘,在爆发前夕,他毫无防备、丝毫不能反抗的被一个人勾住脖子拖到了路边的树荫下。
“别乱喊,是我。”温热的声音从耳际传来,带着另一个人呼吸的热度。
阮廷刚反应过来身后这人是谁,温峋便一手先把他的手从裤兜里掏出来,一手拉着阮廷的肩,迫使他弯腰。
“你悠着点,今天欠我的钱还没还。”温峋继续说。
阮廷第一次觉得钱是邪恶的东西,他还没来得及问温峋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