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挨着,一起倒在沙发上,温峋压在阮廷身上,他们两个一个表情不耐,一个表情狰狞。
“这是?”大熊看不懂了,“需要我拉架吗?”
温峋强行替阮廷处理好手上的伤口后,放开了阮廷,一脸疲惫且嫌弃的把阮廷推到一边,让他和自己之间起码隔了一个人的距离。
阮廷抬起自己的右手仔细检查,雪白的纱布在手上缠了几圈,还工工整整的打了个结。
“怎么了这是。”大熊咬着一根烤肠走到两人身边,看见沾血的纱布后眼皮一跳,“怎么还见血了!”
阮廷活动着自己的手腕:“这个暴力狂不让我去医院,还用武力压制我。”
大熊伸手要去摸阮廷的手,阮廷一闪身,大熊扑了个空。这下他也有点不耐烦,问:“你手怎么了?”
“切橙子划了一道口子。”阮廷说。
大熊嫌弃地皱起眉头:“这都要去医院,这种程度的伤我平时连创可贴都不贴好吧。”
阮廷抬起了头:“你是怎么健康平安的长这么大的啊小老弟。”
缄默的温峋此刻终于开了口,对大熊说:“别理他,他比纨绔还娇贵,你来找我是为了什么。”
“没什么事儿,我妈出去打牌了,家里只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