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挥之不去。结合他最近搜集的关于家具公司的信息,阮廷有了想应聘的工作。
他不再想当某个大公司的高管,而是想亲临家具公司的一线,撇开高奢品牌,调研普通消费者的心理和家具运营者的实际运营情况。
除此以外,白伯去世后,阮廷对某些事情的思考多了起来,这段日子的生活曲折离奇,一波三折,他却似乎仍是阮廷,可以自己解决自己的温饱问题,但这是阮耀想让他体验的生活吗?
抛开阮耀不谈,他想真正体验一把普通人的生活,每天坐着地铁上班下班打卡工作,每月月底领着够自己月光的工资,像平凡的蚂蚁一样或有力或无力地穿梭在这个城市里。
像温峋一样。
等以后重新回去当阮总,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决定以后,阮廷先拿着二十万的支票出门重新存到卡里,又去面试了一家家具公司。
他下午面试,晚上火速出了结果。
饭桌上接了一个电话后,阮廷有了正经的新工作。
温峋在饭桌对面和他面面相觑,开始两个人艰辛的对话。
温峋像往常一样盛好汤,对阮廷的面试结果持怀疑态度,哪家公司这么不长眼敢聘他们巧克力精啊,他以平常的口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