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醉了,带我回家吧。”阮廷说。
阮廷收起了笑,一眨不眨地盯着前面的人,变回严肃的顺毛,暂时稳住了温峋的心神,温峋拦了一辆出租车,如履薄冰的把他扶上车,两个人坐在后排一左一右,中间隔了一个人的距离。
他们微闭着眼睛,安静休息,心里各怀鬼胎,温峋发愁阮廷会像上次一样撒酒疯,自己无力招架,阮廷则先当个乖宝宝,然后伺机而动,从温峋嘴里套出自己上次醉酒的表现。
明明之前温峋一切如常,莫非故意隐瞒?
阮廷感到脑仁疼,温峋同样。
晚上的街景很漂亮,霓虹把城市装点的五彩缤纷,透过车窗遥远的光点梦幻而旖旎,可没有人有心思看,下了车,温峋扶着装醉的阮廷上了楼,阮廷一半配合一半捣乱,成功迷惑了温峋,进了屋后,温峋首先打开灯,然后把阮廷扔在了卧室的床上。
脑袋撞在枕头上,阮廷差点骂了一声,他矫揉做作的揉了揉头,用一种迷茫的口吻问:“你为什么怕我?”
“谁怕你。”温峋把他的两条长腿移到床上,拖了鞋,叉着腰从上往下睨着他。
“不怕我你离我那么远干什么。”阮廷从床上爬起来,刚一有动作,温峋即刻进入全身警戒状态,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