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他若有所思般点了点头。
来了一个电话,阮廷进卧室里接听,温峋看着冷掉的粥,没了食欲。
仿佛心里有什么事情堵着,阮廷的性向给他造成了极大的冲击力,但其实他心里明白,这没什么的。
可是还是吃不下。
他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胳膊,休假结束,今天又该去上班了。
温峋复工的第一天,大熊找上了阮廷,让对方和自己一起去酒吧捧场,大熊为了找温峋借钱,近日里疯狂示好刷存在感,阮廷不知道他们谈得怎么样,可能要么陷入僵局,要么离成交只有一步之遥。
温峋工作的时候站岗,大熊一个人不好意思在鱼龙混杂的地方待着,他亲自向阮廷千求万求,并表示可以承包阮廷一周的早饭。
阮廷:微笑.jpg
大熊真诚地渴求道:“我们难道不是朋友吗?”
阮廷脸色如常,没有任何表情,只动了动口:“Maybe。”
大熊:“?”
阮廷:“陪你去可以,但是不能坐你的破驴去。”
大熊一听,这是什么条款,忙不迭答应了。
阮廷之所以同意去,一是因为心里憋屈,希望借助酒精消解哀愁,二则是因为秘密的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