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虐,他感到一阵晕眩,四肢无力,耳边是嗡嗡的嘈杂声,眼里人影重重,他头重脚轻般想倒下去,阮廷扶住了他一只胳膊。
模糊的人脸在眼里摇晃,温峋从阮廷身上闻到一股熟悉的须后水的味道,他清醒了三分。
“阮廷?”
阮廷没有回答温峋,他转头对周俊辰说:“他怎么了,为什么要喝这么多酒?”
周俊辰并不知道,陈杰一看场上气氛不对,他说:“他朋友摔了我一瓶三万多的酒,但是赔不起,我让他喝十瓶普通酒抵过了。”
陈杰说完,睨了一眼阮廷的神色,小心问道:“你们难道认识?”
阮廷的语气依旧冰冷:“他是我朋友,给我个面子,剩下的别喝了。”
“啊哈。”陈杰尴尬地笑了笑,不是他见识少,是这世界太魔幻,堂堂莱康阮总怎么会结识赔不起一瓶酒的穷鬼。
陈杰因过于震惊而迟迟不表态,周俊辰抢在陈杰面前说了话,“既然是你朋友,这个面子当然要给。”
阮廷看出了周俊辰和陈杰关系匪浅,他抓着温峋的胳膊问:“还能走吗?”
温峋点了点头。
阮廷拉着温峋在众目睽睽下走出了包厢。
人走后门口处空空的,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