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午后,车上冷气充沛,车厢里很安静,只有偶尔的交谈声,还有细碎的脚步声。许之圳抱着棉质外套,靠着椅背沉沉睡去。
灯光昏暗,冷气十足,脚尖都是凉的。好像梦到了那天晚上。
他说完那句“你猜”,整个气氛瞬间沉下来,谢北盯着他,默了会,也浅浅笑了,往后坐回去,赤脚踩在白净的床被上。
他摇着头,提起唇角,说,“有什么好猜的。”
许之圳一下子就紧张起来,也慢慢坐回去,面上倒是看不出异样,只是攒紧了抓着被子的手。
他转头望过去,也只是安静的看着。谢北懒散翘着腿,掀眸看了眼手机,又摁灭屏幕,转头看着他。隔着昏暗的台灯,在呼呼作响的空调风中,他们对视了好一会,他却只说,“以后别这样了。”
重又躺下,许之圳不知道心里是松了口气,还是吊起了其他心绪,总感觉他们其实没有说明白。或者说是,没有坦诚的把自己展露在对方面前,仍藏有一丝余地。他们都知道发生过什么,都明白自己曾经想的是什么,此刻不管是因为什么,却不敢直白回望过去的自己,过去的那段时间。
像是藏在蚌壳里的皎洁珍珠,纯洁而精致,承载着世人的美好幻想。却只是一段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