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北,还在打电话,于是他说,“他也在打电话,不过我们都带了耳机。”
少年耳边的白色无线耳机很显眼,于是她放松,继续说,“我听说呐,谢北工作室也挺乱,他工作室里两拨人,一拨老人,是之前的老经纪人——叫刘虹,挺厉害,是香港来的,她当时带来工作室的。刘虹当时来谢北工作室是担任经纪人职责,但是本来身体就不好,这几年直接当幕后了,把现在的经纪人——也就是年能靖提起来后就养病去了。那批老人都是刘虹的人,还有批新人,是年能靖的人,两批人呢观念上多有不同,加上谢北现在年纪小,也掌不住大局,或者可能没想着管吧,反正现在里面还挺乱的,你想想,相处都不一定和谐,工作上也就有可能出问题吧?”她特意挤挤眉,话也没说全。
许之圳跟着她的思路,“嗯”了一声,又问,“然后呢?”
“然后?然后就是现在这样嘛,按这样说,其实像这次不管跟拍的行为应该是刘虹那批老人默许的,香港那边嘛,热度为先,跟内陆不大一样,对私生问题很敏感。这件事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看样子年能靖没拿到主权,既然一直工作室对粉丝跟拍的事没发声,说明掌控权不在他那。”
许之圳花了点时间理解了陶川没说出口的意思。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