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里,然后全部放到微波炉里加热,自己抱着手机蹲旁边等着,顺便喊谢北一嗓子,“谢北!”
他回应的声音慢了一拍,从声音中就听出茫然,“啊?”
许之圳闻着微波炉传出来的香味,喊他,“中午吃啥啊?”
谢北哑然,好一会才说,“你还吃得下吗?”
许之圳恨恨,“可能不行了。”
最后的解决方案是,谢北帮他喝了半杯豆浆,又掰了半个煎饼果子过去,三下五除二的,塞进嘴里,腮帮子一鼓一鼓,又喝了一大口豆浆,然后懒洋洋往旁边一靠,“我帮你解决一半了,剩下的自己吃。”
这下换成许之圳慢了一半拍,把豆浆碗拿过来,无言几秒,看着那个明显的黑色奶渍,顿了顿,不知道想到什么,悄悄红了半个耳朵,选择咬了一大口奶黄包。
吃完早饭不久,他俩懒得出门,又确实到了饭点,遵循着就算不怎么饿也要按时吃饭的原则,点了份外卖送到家里。
不得不说,这边的外卖种类就是比昌平多得多,许之圳翻着琳琅满目的外卖列表,摇着头感慨,和谢北商量后,点了份冒菜,又加了份牛蛙,最后昧着良心还要了两杯奶茶,特地要了厚厚的奶盖。
他们约定,不告诉经纪人,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