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之圳顿时愤恨,“你这是蓄意谋害!看我头发软你羡慕!以后我要秃了铁定怪你!拔你的头发给我移植!”
本来淫靡悱恻的亲吻又变了味,谢北趴在他身上亲着亲着就笑起来,然后笑,“好啊。”
双双闭嘴吻了好会,两个人都有点感觉了才停下来,自行分开一尺面壁思过。许之圳正一门心思盯着床头柜看上面摆的是什么玩意,突然脑袋上一重,谢北又靠过来,揽过他的腰,另一只手在脑袋上瞎呼噜,说,“听说头发软的人脾气好,性格也好。老人家也说,会听家里人的话。”
许之圳相当警惕的转头,“你他妈不会是说我吵架吵不过你吧?还是想买什么大件的?”
谢北彻底没了旖旎心思,简直哭笑不得,“这都什么玩意,你脑袋里天天装的啥?”
他也后知后觉意识到刚刚气氛好像不是那么回事哈,不过现在挽救肯定是来不及了,只好讪笑着转过来,拿过床头柜上一个相片,凑近问他,“这是你家人吗?”
一位夫妇抱着一个孩子,看起来他才几岁,被父亲双手抱着,三个人站在一颗大树下,身后景致甚好。
谢北接过相片,露出怀念的神色,摸了摸玻璃层,道,“对,是我父母。还是我三岁的时候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