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之圳顿时变脸,还有点委屈的,拍了怕谢北,嘟囔着“我就觉得不对劲,你内涵我呢吧。”旁边的妈妈趴在小孩背上笑,谢北屈着手扶额也忍不住,解释说,“我没有……”
哪有人会听,许之圳从包里摸出根巧克力,塞给小孩。小孩手伸了一半又缩回去,怯怯看着他妈妈,于是许之圳也看过去,鼓着腮有点求饶的意思,眨眼看和小孩一模一样,谢北无声息笑弯了眼,对方妈妈看着两个人眼巴巴的,也不好意思,冲小孩点点头,于是他雀跃的接过来,声音脆脆的,“谢谢哥哥,哥哥滑得好棒。”
许之圳嘿嘿笑,和谢北慢慢滑着离开了,摘了口罩干脆就不戴上了,反正也没谁认得他,谢北仍然不能摘,跟着他边滑边聊。
他说,“我小时候就可想着来后海滑冰了,以前爷爷身体还不错,和我滑冰,滑那个,穿冰鞋的那个,滑得可好了。我当时就跟刚刚的小孩一样,张着嘴可羡慕了,看着爷爷,觉得他就是超厉害的。后来爷爷身体没以前好了,我们来这就是我滑冰,他看着,或者和我姐一起坐冰车,我就围着他们转,可开心了。有时候爸妈回来得早,我们就一起来玩,不过太少了,上一次我记得还是初中吧,我才知道我爸滑冰也可厉害了,就跟我爷爷一样。可我滑得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