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车子停在地下停车场后,秦鹤拔出了车钥匙潇洒的踏出了车门,程跳咬着牙将自己的脚先蹬出了车门,然后才艰难地挪了出去。
他们上电梯的时候碰巧又遇见了那位法拉利的车主。
程跳面无表情地带上了蓝牙耳机,假装自己在听音乐。
“这就是我干儿子。”秦鹤很自然地靠在了电梯墙上冲那人抬了抬下巴笑道。
程跳微微愣了一下,有些疑惑地看向他。
“你好。”那个带着金丝边眼镜框的男人对着程跳勾了勾嘴角。
等上了十八楼,跟着那人一起进了客厅之后,程跳这才终于相信对方的确是秦鹤的朋友了。
.
光着上身趴在沙发上已经五分钟了,程跳恼羞成怒地看着笑瘫在地上的秦鹤。
对方原先说想给他背后纹道符文驱驱邪气,结果他上衣刚脱下那货就开始笑。
不就是一只皮卡丘吗,有什么好笑的!
秦鹤忍着笑,手有些颤抖地给放在桌面上的那一排金针消毒,他起先都想好刻个什么图案了。
这突如其来的皮卡丘,一下子就打乱了他的全部计划。
将那一排金针分别扔进了两个不同的小碗当中,他对着程跳挑眉道:“我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