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上也就米粒大的伤口好一会,随后吐槽道:“这你都能发现。”
“我靠,谁下这么黑的狠手,对着你这张脸居然都能打得下去,牲口吧!”蔺简起先是躺在自己那只两米大的流氓兔靠枕上,这会一下子就激动地坐了起来。
程跳被他逗的有些想乐,但他这两天他又不能笑得太开心,嘴巴会疼,只能抿着唇忍着。
他最近除了找齐凰珖那狗贼帮忙复习以外,晚上也有跟着网课一起复习,最近累得都有些掉头发了,吓得他连喝了一整周的黑豆浆当早餐,可惜除了把他去年染的头发变得更黑了一点以外,并没用什么大作用。
“说真的,来不来?”程跳又问了一遍。记得他前年好像有买过气垫床,晚点可以去翻一下看看还能不能找的到。
蔺简:“来,我去收拾行李了,明天就去!”
下一秒突然屏幕猛地晃动了一下,程跳就只能看到对方房间天花板上那个有些浮夸的吊灯,这让他忍不住勾起了嘴角,然后疼得脸都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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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跳被迫带上了看上去有些低调的渔夫帽和墨镜。
他一脸无奈地转头看向了衣品相较平时翻了不知道多少倍的齐凰珖,有些无语道:“我去接我同学,你跟着去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