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凰珖面无表情地反驳道。
蔺简微微一笑，“我有人性，我可以帮你。”
齐凰珖：“我跟你说话了吗？”
程跳：“我宁愿做个没有人性的人。”
蔺简：“我还是可以有人性。”
“我看你是有病！”齐凰珖有些暴躁道。
……
“他刚刚差点就按呼叫铃了，你干嘛故意气他？”程跳进电梯之后程跳还是有些想笑。
蔺简静静地看着程跳，轻声道：“你真的不知道原因？”
程跳有些疑惑地看向他，两人静静地注视了好一会，最终还是蔺简先不好意思地别开了脸，甚至耳后根都有些泛红，只是在电梯暖黄的灯下没那么明显而已。
“哦，你想当他的损友？不过还是算了吧，得有一个度，那家伙很容易就炸掉的。”程跳了然地点了点头。
虽然他也觉得齐凰珖很欠揍，但如果是作为一个朋友的话，那的确还是非常有意思的。
蔺简有些僵硬地扯了一下嘴角，随后强笑道：“你说的很有道理。”
他以为从他进入病房开始，程跳并没有多说什么的时候两人就已经算是心照不宣，只差时机来了之后好好聊这件事了。
可他万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