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的。”
阮父夸赞,“这么小就自己开公司了啊。”
阮母看了眼阮西。
秦生好像也没觉出自己暴露了什么,阮父烫完之后他还自然地接过茶壶,帮阮西弄,“不小了,快三十。”
阮父又问:“辛不辛苦?”
秦生把烫好的杯子先给阮西,倒了杯橙汁,“不辛苦,都是应该的。”
阮父偏爱秦生这样的,一顿饭夸了不少句,得知他还毕业于A大,更喜欢了,“挺好挺好,现在的年轻人都知道奋斗,很扎实。”
饭后结账,秦生按住阮父的手臂,“伯父,这餐厅是我公司旗下的,不用给钱。”
阮母的心情更复杂了,她把阮西拉到最后面,慢慢走着,“你跟妈妈说,你怎么跟他做上室友的。”
“你跟他身份地位差那么多,通过什么认识的?”
阮西脸有些红,“就是吃饭的时候,我被欺负了,他出来帮我,之后我拍戏受伤,偶然遇到他,他说可以住他公寓,先……秦哥很好的,对我特别好。”
至少时间线和大轮廓上阮西没说谎,都是真的。
阮母不太放心,“房租一个月多少钱?”
阮西估摸了一个数字,伸出手指,“妈,没事的,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