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用脱衣服。”
秦生吻了一下阮西的肩膀，“你会画画吗？”
阮西脊背弓起，轻哼，“不会，到时、我随便画两笔就好了，后期会剪辑。”
秦生扯了领带，直起身，慢慢挽袖子，“我教过你，不能骗人。”
“小西，我教你画，这屋里没画笔没颜料，我用手霜代替好不好？”
阮西全身过电般，发起颤，眼睛湿红，“那笔呢。”
秦生又温柔哄他了，可说出的话那么恶劣，“我用手，别怕。”
套房里润滑剂放了两瓶，很多，够秦生画满阮西的背了。他握住阮西的腿根，让他弯起腰，温柔轻声，“你那个半床戏，是人体绘画吗？”
挤满了手掌心的润滑液从指缝间漏出来，滴到阮西的屁股上，秦生拉开阮西的内裤，顺着绳子，滑到了里面。他欣赏般。
阮西手指缠着床单，哼了出来，“先生……”羞耻地哭了。
“是人体绘画。”
秦生蘸着润滑液，在阮西背上随意勾勒起来，“没有材料，我给你画些简笔画，记清楚，一会儿考你。”
声音那么温柔，可是却情色地玩弄着阮西的身体，揉捏他的乳头，阮西张嘴哈出喘气，秦生就把手指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