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他自己找上门来的,说看过我的作品,很欣赏我。其实就是欠|操。”
阮西咳了声。
商谨言看了他一眼,“忘了,你也是下面那个。”
阮西忽略这句话,八卦道:“你们怎么认识的啊?”
那可是连山,他们还在读高中的时候,连山就是一线明星了,这两年虽然作品少了很多,但一出就是精品,破了不少票房记录。
商谨言不知想到什么,咬住烟嘴,笑,“大一过年的时候,我不是亲了一个人吗?是他。”
连大明星头一次被非礼,心心念念,记挂了两年,忽然有天,从某个网站上看到了他的采访,认出了他,立马从T市飞过来,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来找商谨言了。
“我本来没认出那天亲的是他,他特意把外衣脱了,露出里面的毛衣,不是欠|操是什么?”
那件毛衣,他当时酒精上头,亲手撩起来过,当然记得。
阮西:“然后你就真的,嗯?”
商谨言承认了,承认完还要讥笑阮西,“你都是结婚半年多的人了,怎么,成年人做个爱上个床很不可思议?”
阮西缓了口气,干巴巴地吃薯片,“不是,听你说的,你像是把他强上了。”
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