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南一边骂着节目组不做人,一边也还是尽心尽力地带着这些后辈们。
他也是偶像出身,虽然没经历过选秀,但也明白这些来上节目的男孩们个个怀揣梦想,或许有人是孤注一掷也说不定。看着他们,沐南不但没有长江后浪推前浪的危机,反而在隐约间看到了当年的自己。
结果,一天的录制下来,沐南比那些又唱又跳的选手们都累上几分。
但即便累到体力透支,沐南也不想录制结束,因为如果说录制是一种折磨的话,那接下来的活动就是一场酷刑——
他要和成寒一起回家,见家长。
想他沐南,流量小王子,晚会扛把子,现场金嗓子,甲方爸爸们的亲儿子。
现在就是个跟成寒结婚的傻子。
沐南坐在车后座,一脸的生无可恋。
经纪人野格在驾驶座无聊地打着消消乐,“结婚是你自己点头的吧?又没人把你押送到民政局,那你现在抱怨还有什么用?”
“喂!”沐南愤愤地用膝盖顶了一下椅背,“你到底是哪边的啊?想想清楚是谁给你开工资!”
野格早八百年就发现了他外强中干的本质,“这可是我的车,你要是给我座椅踢坏了,我明天就送你去上恐怖综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