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酒,每次也都是一个杯底。但因为酒精过敏,即便他喝的是低度数的红酒,他的脸颊和脖子还是通红一片。
“别喝了。”成寒将没喝完的酒收回去,关掉电视,然后开始收拾桌子。
“都堆在厨房水槽里吧,明天有阿姨来弄。”
成寒应了一声,然后两人又陷入了安静。
直到成寒没头没尾地问了一句:“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沐南下意识回答:“我姐生日啊,我早上刚祝了她生日快乐。”
但看成寒的表情,却明显不对劲。因为酒精的缘故,沐南有些迷迷糊糊的。他拄着脑袋想了半天,才试探地问:“不会是……结婚纪念日吧?”
“不是不是,”没等成寒回答,他自己就摇了摇头,“我们领证那天雪特别大,肯定不是夏天。”
成寒无奈地摇摇头,但这份无奈不像是对着沐南的,反而像是对着自己。
他说:“今天,我们认识二十年了。”
“真的?”沐南腾得坐直了,回忆着自己和成寒是什么时候第一次见面的。
好像是在她姐姐十岁的生日上,那时候他只有六岁不到,家里长辈请了很多商业上的朋友来,成寒家自然位列其中。
六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