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个夜晚他们一直在抵死纠缠,如果回忆起重量,就是他曾经掐住女人的腰将她举起,那样的角度进入她最深。
宫祁暝猛然回过神,把不该有的混乱甩出脑袋,结果眼神掠过叶凝白沁雪一般的肌肤,体重无法判断,肌肤倒是像那个女人一般吹弹即破,如果覆盖上是不是能会回忆起蚀骨的滋味?宫祁暝的呼吸一紧。
“叶凝白。”宫祁暝低头说,他狭长的眸子隐没在阴影里,讳莫如深看不清他其中的色彩:“你消失的一年都发生了什么?”
“我,我不知道。”叶凝白这样的回答脱口而出,因为这个问题她问过自己无数遍。
“你的生命里有没有出现一个男人?”宫祁暝的声音紧接着响起,他成为你孩子的父亲?
“我不知道!”叶凝白的声音猛然拔高。
她曾经背叛过安耀斯吗?她失落的那一年有一个她不记得男人进入她的生命,甚至他代替了所有安耀斯才能对她做的事?
宫祁暝眼神一顿,掠过叶凝白苍白的神色,没有继续说下去。
但是墙角却有一个身影一顿,许蔓柔缩回身影,叶凝白曾经有一个男人?
叶凝白一向都是乖乖牌,眼中只有安耀斯,她从来没有想过叶凝白会不干净了,她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