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分毫。
车停在院落大门处,车门刚一打开,立刻有一个头上戴着黑色贝雷帽,脸上涂着伪装油彩,脚蹬黑色牛皮战斗靴的兵跑了过了给宫祁瞑撑伞。
叶凝白看没有自己的份,就在想她是要一直待着车上等宫祁瞑呢,还是就这样跑过去?
还没等她想清楚,宫祁瞑看了叶凝白一眼,看了看伞,下了车。
叶凝白见宫祁瞑下了车,还没反应过来,突然一阵阴影扑来,整个人突然腾空,然后,下了车。
不止叶凝白吃了一惊,那撑伞的人也吃了一惊。
三人,撑着一把雨伞走进大院。
“队长!”
突然响起的威严的叫声,吓了叶凝白一跳,抬眸望去,呆了呆。
黑色贝雷帽,一身禄色,脚上蹬着黑色战斗靴,脸上涂着油彩。
齐齐的站立,齐齐的军礼,仅仅只有六个人,声音响亮得像是有六十个人一样。
这就是军人的威严,军人的样貌,叶凝白回过神,脸上看不出情绪,就连被宫祁瞑放在地上也毫不自觉。
一时间,房内寂静。
“什么事?”凌厉的声音,不是叶凝白所听过的,但是却和此时的宫祁瞑,如此的相得益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