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现江路的画面,他在军中,一直是个开心果的存在,几乎承包了整个队伍的笑点,认真起来十头牛都拉不住。
这么一个好的士兵没有牺牲在战场上,反而折损在了本土的一帮黑社会手中,宫祁暝布满红血丝的双眼死死的盯着江路不甘的双眼。
他才二十岁啊,一个连恋爱都没有谈过的恋家的男孩子就这么让他离开?
江路突然猛烈的咳嗽了起来,鲜血将他的喉咙堵住,说不出话来,宫祁暝不敢放开握住他的手,焦急的说:“别说话了,坚持一会儿,警察就快来了,送你去医院。”
江路摇了摇头,眼角溢出的泪水滚落在鲜血中,闭上了双眼,他的双手从宫祁暝的手中滑落,瞳孔四散,身体逐渐失去温度。
“江路!”宫祁暝拼命地摇晃他的身子,可是再也得不到任何回应。
“不就是死个人么?至于的么,我死了那么多手下,也没跟他们似的,疯了,居然让他们一路杀到一楼。”猪头张吐了口唾沫,掏出手枪就要往前冲。
他已经失去所有耐心了,现在对方的人几乎全都挂彩,子弹也要没了,俨然已经成为网中的鱼儿,在做最后的垂死挣扎。
“看清是谁干的了么?”宫祁暝不甘心的放下已经失去生命特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