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舍得就这样错过放过她?宫祁瞑怒瞪着那些人,可是他们不听他的只听从宫父的命令,不肯让开半步。可若贸然跟他们打起来,以少对多,肯定不是他们的对手。
“那酒会我去。”宫祁瞑没有办法,只好妥了协,“你先放我离开。否则今夜若是不让我走,绑着我也别想让我去参加。”
宫祁瞑的性子,宫父这个做父亲的自然清楚得很。他盯着宫祁瞑良久,才终究是让了步,“你敢偷跑不回来,我打断你的腿!”
终于出了宫家,宫祁瞑踩着油门飙了出去。他不知道十几分钟前说她在的那家咖啡馆,现在那女人还能不能在那儿。打开定位去追踪,信号却时强时弱,根本不能准确地定位到叶凝白的位置,只能肯定的是叶凝白现在还在l市,而这几乎没用的消息让宫祁瞑几乎怒砸方向盘。
“该死!”
宫祁瞑骂了句脏话,飞速地转着方向盘将油门踩到最下面。现下唯一的办法也只能先去那家咖啡馆,抱着一点点期许,希望她还在或者并没有走太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