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在这一刻难免又有了一丝触动。
现在,这个老人一心只觉得儿女情长祸水红颜困住了儿子,却从来没有想过也不能理解,这不是迷恋不是歧途是爱情。
宫老爷没有办法理解,在宫祁暝心里,叶凝白绝不是“那个女人”这种称呼可以概括的。她是自己宫祁暝心里,唯一认定的妻子,是自己儿子唯一的母亲,是真真实实要和自己拜天地共白首的人,而不是其他。
但是现在,宫祁暝也无意再和宫老爷争论什么了,不管是爱情,决心,还是对错,时间都会证明的。
所以宫祁暝只是淡定的定在门口,礼貌的任老爷子说完,也不再说什么得牵着儿子的手离去。
毕竟关于叶凝白,父子俩之间已经讨论过很多次了,宫祁暝实在不想再说些翻来覆去的废话。
开着法拉利带着儿子去找叶凝白的路上。宫睿煊罕见的安静着。既不笑也不闹的,十分乖巧甚至有点消沉的安静着。
宫祁暝看了孩子一眼,很想问问孩子怎么了,但自己的性格却让自己很难找这个孩子先开口询问搭话。
他们父子,实在有太久没有一起安静的待着聊天了。每次见面和相处,不是孩子睡着,就是孩子发病,再就是父子间总隔了许多的人,秦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