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啊,你终于结婚了!这杯酒必须让宫祁暝喝,耽误我们家甯甯这么久,一个女孩子青春能有多长啊?宫祁暝,来!干了这杯酒!”丁甯的闺蜜有些喝醉了,仍朝宫祁暝递酒。
宫祁暝无奈也只好喝了那杯酒。后来只觉得脑子越来越昏了,眼睛也越来越涨,仿佛有两块铁压着他的眼睛,让他睁不开。
除了这些不停敬酒的场面,他剩下的什么都记不得了。宫祁暝烦燥地揉了揉头发,他实在是什么都不记得了,甚至那些所谓缠绵的画面也记不起来,这对于他来说就是一场恶梦。那是他对自己的女人背叛的证据啊,他甚至觉得自己也不配是宫瑞煊的父亲。
看着床上凌乱的被单,洁白的床单上还有醒目的红色血迹,似乎是在时刻提醒着他对丁甯昨晚所做的错误。宫祁暝痛苦地闭上眼睛,他无法承认自己不仅酒后乱性还夺去了丁甯最珍贵第一次。
他看着房间里的一切只觉得越来越烦,索性起身直接去收拾东西装好下楼开着车去了军队的根据点。
在收拾东西时,他突然看到衣柜里一条红黑相间的条纹领带。那是曾经他过生日时,叶凝白送给他的一件生日礼物。
叶凝白当时是那么地喜欢自己,在生日当天,叶凝白特意穿了一条碎花连衣裙,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