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祁瞑酒醒后看到身边赤裸的丁甯和床单上的血迹,脑袋嗡的炸开。
宫祁瞑冷言。“该死!你怎么在这!”一边将衣服丢给丁甯,一边将头偏过去,余光仅能看到丁甯白皙的肌肤。
丁甯咬着下唇,做着楚楚可怜状。宫祁瞑有些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不想给丁甯说话的机会,还是像之前那样让佣人把她架了出去。
他当然知道这是丁甯的把戏,可床上的血迹......
宫祁暝看着丁甯走后,打开卧室里的衣柜,随手拿出一件熨过的没有一丝褶皱的衬衣,骨节分明而修长的手指轻松地扣上了衬衣上的纽扣。
宫祁暝坐在床上懊恼地扣着自己的头发,从床头拿出烟盒从里面拿出一支烟点上,想要仔细回忆着昨晚发生的一切。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宫祁暝的脸上,这时房间里还夹杂着若有若无的缕缕香烟,宫祁暝的侧脸在这种氛围下显得更加迷人了。
他只记得昨晚他在一杯杯地敬酒声中,“祁暝,祝你和丁甯新婚快乐,这杯酒我先敬你。”一个油头大耳的远房亲戚举着酒杯对宫祁暝说。
“大伯,这杯酒我得敬敬你,你才从国外回来我们好多年没见了,我真是想你!”宫祁暝站起身朝大伯走去。
“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