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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抱头哭的撕心裂肺,前天晚上已经哭肿了的眼,一瞬间又变得通红,她现在就像是一匹被关在笼子里的困兽,下一秒就将被人杀死,但是这一秒的她,承受着无边的痛苦与恐惧,此刻的她活着,但是也可以说她已经死了。
而现在宫父想将她自我保护的牢笼打破,只有打破,才能重生,宫祁瞑的死则是笼上的一把锁,宫父手中的宫家则是一把斧。
”连我自己都觉得可笑,难道不是嘛?你想着要放弃我,祁瞑的父亲;想着放弃宫家,祁瞑永远的港湾;放弃煊煊;自己的儿子放弃自己,祁瞑的妻子。你真的很自大,“宫父的声音不再尖锐,变得柔和而细腻,但是言语的内容却像一把把尖刀,狠狠的扎在叶凝白心底最柔软的部分,也是叶凝白仅剩的柔软了。
“我就是个废人,有什么用,你主持宫家,我只能在心里给你加油打气,一点点的忙都帮不上,这样的我怎么敢被你叫爸?呵呵......”宫父笑容苦涩,眼睛里有泪光闪烁。
“连儿子的家都守不好,守不住,在这个家里,最应该死的人是我......”
“爸......我错了......”叶凝白瘦弱的身子仍然在颤抖抽噎,但是原本空洞的眸子不再像一滩死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