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还有空给我打电话。”
“阿晨,煊煊不见了!我怎么找也找不到他。你帮帮我好不好,帮我找找煊煊。”说话中,叶凝白的声音不自觉的带了哭腔。
很多人都是这样,在自己一个人无人关心的时候可以强装坚强,一旦有人可以让自己依靠,她身上那层厚厚的铠甲就变得脆弱不堪。
听到叶凝白的哭腔,南晨蹭地一下站了起来,一边安慰着叶凝白,一边吩咐着酒吧的店员出去帮忙找人,他们整天混迹江湖,三教九流的人都认识的多。
走出酒吧前,南晨对店员们说。“照片我这就发给领班,今天晚上不营业,都出去找孩子,那是我儿子,都用点心,这个月奖金翻倍!对了,你还有你,留在门口,告诉来这里的客人,若是愿意帮忙找孩子,我南晨必有重谢。”
一路上,南晨不敢挂了电话,不停的安慰叶凝白,告诉她自己已经有了安排,别害怕,煊煊一定没事。
可南晨自己也知道,做的这么干净,下手的必定是个行家。
等南晨赶到医院,就看见坐在地上捧着手机的叶凝白,她快步跑过去,扶起叶凝白,做坐到一旁的椅子上。
“你这样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没找到煊煊自己先倒下了怎么办。你要是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