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里头的焦急显而易见,弄得宫祁瞑不由得一阵冷哼。
“洛少,有礼了。”宫祁瞑轻悄悄地回了一句,瞬间把电话另头紧张得不行的洛子然给镇住了。
但他很快就毫不客气反问:“宫祁瞑,你把凝白怎么了?要是你再敢伤害她,我就把你的屋子给掀了!”
果然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两人地位相差悬殊,就算是洛子然他爸见了宫祁瞑也不是还要恭恭敬敬地叫一声宫上将,那是他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可以威胁的?
“洛子然你胆子倒是不小,但谁给你的勇气来挖我的墙脚的?我就在这里告诉你,叶凝白不论生死都是我宫祁瞑的,轮不到你插手。”宫祁瞑一怒之下大叫出声,要不是家里人少怕是会引起不小的骚动。
洛子然的火气一下子也上来了,自己从小就是锦衣玉食地被家里人惯着长大的,这一吼真的可以算是平生第一次那么憋屈像个孙子一样。
语毕宫祁瞑也没有过多的反应直接挂断了电话,头也不回地再次走近叶凝白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