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领头的大汉扣下,其余小喽罗全都扭送去了警察局。
“借我用两天。”
他和局子里的熟人打招呼。
“别用私刑,最多四十八小时就把人给我送来。”
“知道了。”
宫祁瞑摆摆手离开警察局。
回到家,他走到阴暗的地下室,看着被五花大绑的大汉,倒是有些犯了难。不能动用私刑就代表不能拳打脚踢?
“把衣服给我解开!”
在大汉惊恐的眼神中他瞬间成了一只被拔了毛的白斩鸡,因为嘴里塞着布,所以只能发出一些无意义的音节:“泥,要作,绳磨。”
“电都充满了吗?”
宫祁瞑踢了脚大汉,询问身边的打手,在得到肯定的答覆后,他摸着下巴将视线停在大汉的腰以下,发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两个选择,现在供出幕后主使,免了这一遭罪,否则菊花爆满山。”
大汉的身体缩了缩,但是很快他做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挺直了胸膛。
“不见棺材不落泪。”
宫祁瞑嗤笑一声,转身离开。
“下手重点,别见红随便你们玩。”
他走出地下室,阳光重新照耀在身上,刺得他眯起眼。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