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又不像是在说假话。
他见叶晓涵不说话，轻轻皱了下眉头，疑惑道：“怎么，明天没有空吗？”
叶晓涵还能说什么。
有空联系的话明明是她提的，这会儿却被他的态度给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口了，说明天没空吧，万一他问后天呢？说最近都没空吧，会不会又将敷衍和拒绝表现得太明显了。
叶晓涵恨不得将刚刚口快的自己给掐死。
她只能笑容僵硬地道：“有，有时间，明天一天都有时间，那你要是有空了就给我打电话吧。”
然后在心中默默自我安慰道，这大概是他为人处事的方式，只不过是多年没见的老同学一起吃顿饭而已，并且还是她主动提的，不要多想多操心了。
叶晓涵试图让自己的冷静下来。
他本以为双方的情绪都不是特别激动，很有可能对此次的老同学重逢并没有太多的感慨，便想着赶紧离开这儿，去医院找医生孕检，却没有想到这个蔡斐然竟冷着脸站在面前开始同她搭话。
“好久不见，你最近过得怎么样？”
他的表情看起来并不是特别的熟络，问话在叶晓涵听来，似乎也有些尬聊的意味。可偏偏他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声音却是有些许认真的，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