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苏沐晴苏沐晟两个的事。
先前来泉州的时候，苏沐晴可没少算计自己。先前在自己院子外徘徊的那些女人就是她放进去的，虽然她表现得很无辜，可是在苏家的地盘上，没有内应，哪个能走到他住的院子外面？
程昱听谢清淮这么一说，也知道该怎么做了。
只要那对姐弟不犯到头上来，随他们愿意怎么作死。
说完苏沐晴苏沐晟两个的事情，程昱继续回话，“苏沐阳当年喜欢的那名女子叫文殊，五年前苏沐阳带她回到苏府住了几天，想征求家里同意让他们成婚。当时苏老爷子反对得也没那么厉害，只是不久后她被查出患了梅毒，苏老爷子便觉得她私德有亏，不堪为苏家妇，而那文殊也是烈性的，在知道自己患了那种病后，割腕而亡。”
据当年在苏家工作的一名老妇说，文殊是躺在床上割腕的，那血流了好多，仿佛在她身下开了一朵朵花一般。
而她就在那上面，闭着双目，就像是睡着了一样。
苏老爷子嫌弃她既然患了梅毒，又是那般的死法，实在是晦气，因此下令将文殊接触过的东西全都烧毁。
“文殊的梅毒，是谁传染给她的？”如熙问道。
“这个还没有查清楚。”程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