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不忠。如果因为大费将军不肯答应,那么,日后势必引起天下大乱,国师大人和大王好不容易才打下的稳固江山,必将重新陷入四分五裂,如此,九泉之下的国师大人又岂能名目?此乃不孝!”
大费凛然站起来,一躬身:“首领教训得是,是小子自私了。”
大费,终于接过了下一任王者的玄圭。
众人都松了一口气。
夜深人静,国师皋陶的家里,一片漆黑。
宣读官和一众大臣早已离去,人去楼空,整个寒酸简陋的小屋,更是显得凄清死寂。
风雪更大,大费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堂屋里,听着窗外呼啸而过的寒风一阵一阵掠过。
就连他,也一阵哆嗦,内心暗暗骂了一句这该死的鬼天气。
转眼,看到对面玄圭发出的光芒,上等美玉在夜色里也难以掩饰其温润的柔光,触手处,却没有一般石头的冰冷,反而有一股淡淡的暖意。
他轻轻拿起来,仔细看了看。
这柄玄圭,从尧帝开始,传到舜帝,再到大禹王,然后是自己的父亲皋陶,再然后,是自己……并非是君王玉玺,只是下一任王者的传递信物,可是,其珍贵程度,在某种意义上来说,甚至胜过君王的印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