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出陆丽在这个家的位置到底有多尴尬。平时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马季朝应该都是和马飞燕一个阵线的,陆丽自己是一个阵线的。
如果不是为了财产,陆丽这个女人又怎么可能在这个家忍气吞声地过了那么多么年?
陆丽有些委屈地瘪着嘴说:“老马,我这也是为了飞燕好嘛!你这么说就不对了,我好歹也是她半个妈了,什么叫你女儿我女儿的?”
马季朝的口气软了一点,说:“人家小徐是客人,哪有人像你这样对待客人的?这可不是我们马家的待客之道,你立刻给小徐道歉!”
徐潇淡然一笑,摆手摇头道:“伯父,你言重了,我一个后辈哪敢让伯母给我道歉?这不是折煞我嘛?再说,伯母这也是为飞燕好,心急了才会口不择言的,我不怪她。”
马季朝赞赏地朝徐潇点点头,却瞪了陆丽一眼,教训她道:“你看,一个后辈都比你这个前辈懂事多了,你该跟人家小伙子多学习学习!”
陆丽扯出一丝勉强的笑容,可这笑起来比哭还难看,点头说:“好,我向他学习。”
她这句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这十年来,马季朝一直跟马飞燕站在同一阵线上对付她,她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
徐潇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