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为什么这么问?难道你小子知道了些什么?”徐潇奇怪地问。
赵刑柏诡异地笑了一下,对他说:“你觉得呢?我是个警察,周围发生什么事,还能逃过我的耳目吗?最近你跟嚎天组织的摩擦可真多,弄出的动静不小啊,要不是因为你的身份特殊,我早就要拷你回去好好问一下了。”
徐潇不可置否地笑笑,摇头说:“既然你已经知道了,为什么还要问我呢?这不是浪费口舌吗?”
“我们检查里掌握的证据可不多,所以我想亲自问你本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嚎天组织的人最近为什么变得这么诡异了?”赵刑柏好奇地问。
徐潇笑笑,这个案子早晚都要交到市警察局的手里的,把一些细节透露给赵刑柏也无妨,就当是卖他一个人情,给他一个立功的机会吧。
徐潇一边优雅地吃饭,一边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简单地跟他说了一遍。
赵刑柏一边听,一边把头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听到最后,他整个人都呆住了,因为事情实在是太诡异了。
“不会吧?谁那么丧心病狂,居然研制出这种药来?实在是太可恶了!万一他们要是把这种药用到老百姓的身上,那岂不是要制造出更多的祸害?”赵刑柏义愤填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