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
此时的沈佩瑜早就清醒了,哪里还有半分醉意,她一下子推开了徐潇,红着脸说:“很抱歉,我刚才喝醉了……还有,爷爷还在里面呢,你能不能收敛一点?”
徐潇苦笑,刚才还是她主动爬到人家身上,害他差点擦枪走火的,现在却扮起矜持来了?
沈佩瑜找了个借口回房间了,由于沈振威还在,指不定什么时候会醒来,徐潇只好规规矩矩地在客房里过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徐潇就被沈佩瑜的惊呼声叫醒了:“徐潇,快来啊,快来,我爷爷醒了,可是这是怎么回事啊?”
沈佩瑜风一阵似的把徐潇从温暖的被窝里死活拖了起来。
“又怎么了?”徐潇艰难地睁开眼睛,有气无力地问。
“你去看就知道了!快,他的问题好像变得更严重了!”沈佩瑜急吼吼地说。
“更严重了?”徐潇一下子清醒过来,连忙下床穿鞋,急急忙忙地跑到沈振威的房间里。
沈振威撑大眼睛盯着天花板看,眼睛连眨都没眨过一下,眼神没有什么焦点,有些涣散的样子,看起来没有一丝求生的想法,死气沉沉的。
徐潇立刻取出银针,使出祖传推拿七绝针灸法,把求生意志薄弱的沈振威再次从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