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两床被子温暖,挤一点,更热。”诚恳补充。
邓诺捧着一本试题卷,伸手摸了摸他柔软的头发,温声道:“我又没说要走,怕什么。”
秦杨哑然。确实,如果邓诺不愿意,他一开始就不会上来。
他讷讷道:“你不是……洁癖的吗。”
“你不是也洁癖?”邓诺反问。
秦杨噎住:“我又不是那种洁癖,我就是,就……”
“那挺巧,我也不是那种洁癖。”邓诺合上试卷放在床头柜上,笑道,“我想咱俩估计是同一种洁癖,所以抵消了。”
同一种吗?
都不愿意与不熟悉的人太过亲密。
不愿意与不熟悉的人共同就餐。
不愿意别人接触自己的私人领域。
不愿意别人了解自己太多的事。
除了最后一样,前面几个,他们似乎都做过了。
秦杨忽然记起来,那一次他俩一起去吃生煎,自己好像忘了拒绝来自邓诺的生煎。那么他和邓诺,是不是也能算是非常熟悉的朋友了?
突如其来的认知让秦杨莫名地高兴起来。
邓诺把小灯也关了,房间瞬间陷入一片黑暗。
漆黑的眼珠在黑暗中睁的滴溜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