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绛起哄:“啧啧啧飞哥这个解题思路很刁钻啊。”
沐云意犹豫:“……这么想,秦飞说得也有几分道理,星儿还没感受爱情的快乐吧。”
秦飞:“别说爱情的快乐了,爱情的苦老三倒吃过。老三,你啥时候争口气给我们带个弟妹。”
廖星河唯一一次春心萌动便是十五岁那年,谁料流年不利,惨遭残害,从此落得个男女皆不爱的下场。如今发小们都享受过爱情的快乐,就廖星河如今还是个恋爱小白,秦飞早想把这个拖后腿的踢出群了。
倒也不是廖星河身体有什么隐疾,而是自从发生那件事后,他见了可爱乖巧的男生总觉得对方是人妖,见了女生总觉得对方裙子下面会谜之凸起,所以才导致现在的他恐男又恐女。
群里话题逐渐跑偏,什么女的不行男的行,同性恋也挺常见,长得帅得都搞基去了,廖星河烦躁的关掉手机,这他妈交的是一群什么朋友。
他抓了抓头发,十八年来,头一次为如何拒绝同性的爱而焦灼了。
在焦灼的同时,他又在思考,小室友到底是什么时候对他情根深种的啊!
如果说前有薛定谔的猫,那么现在廖星河觉得自己便是被猫玩弄的薛定谔,只要猫不出来,他就永远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