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和阮篙之间撕扯,仿佛是两个灵魂在争夺他的躯壳,白溪——这个暂时居住过的过客在这里停留着,迟迟不肯离去,他或许依旧在等待他在这里遇到过的爱人。
此时,白溪又回来了,他有些局促,又有些期待。
八点整,主持人在外面念赞助商广告了,再过五六分钟,白溪就又能见到他的爱人了。
但是,邵川不是莫修然,邵川也不是白睿。
阮篙的白溪,他不认识这个白睿了。
阮篙有点慌,明明是一样的扮相,一样的台词和走位,但是他却像是被一层看不见的膜给隔离在了《哑子》的世界之外,他没有办法入戏,甚至在抵触邵川扮演的白睿。
明明他们在排练的时候都做得很好,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此刻,他却不能入戏了。
他没办法再用那种拘谨而又憧憬的眼神去注视简陋讲台上左手拿书右手拿着粉笔的人,也没办法展现出面对喜欢的人时那种慌乱无措的表情,甚至电影里被人截出来四处疯狂扩散的绯红面颊都硬的像是一块石膏板。
导演皱眉喊了“卡”。
阮篙不需要别人说,他自己能意识到自己出的问题,当初拍《哑子》的时候是莫修然给戏,莫修然手把手将他带进戏中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