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梦里也不安生,有个傻逼零下二十度的天,晚上十点,在外面使劲敲他家门。
他翻了个身用抱枕捂住耳朵,声音不仅没小反而更大了,好像有人用脚狂踹大门似的。
顾喻:“……操。”
揉了揉钝痛的太阳穴,他坐了起来,隐约间敲门声更大了。
……
不是做梦。
顾喻暗骂一声起身去开门,这个时间跑他家来,卖保险么。
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他懒洋洋地从猫眼往外看了一下,只一眼就瞬间清醒了,下一秒又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
门外的人脸冻的通红,这么冷的天连个帽子手套都没带,正一边捧着手往手心哈气,一边用脚狂踹门。
他一把拉开门,任北惯性使然腿还往前踢着,整个人失去平衡实诚地扑进了他怀里。
“同,同桌!”终于见到活的顾喻了,任北愣了一下语气激动,抓着他胳膊上下看着,急于确定现在的顾喻是全须全尾、没有异常的。
顾喻管不了那么多,直接把人整个抱进怀里,转身带上门,就这么搂着任北往里面走,语气低哑,带着不敢置信:“你特么傻逼么!不知道多穿点!”
顾喻把手放在他脸上,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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