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掀过被子盖住自己的头,把自己牢牢地裹在了被窝里。
将心里难过凝成的小水珠藏进了柔软的枕头。希望能将水珠里包裹的伤心也藏进去。
第二天,暮迟是被渴醒的。
嗓子疼的厉害,头也昏昏沉沉的。
估摸着是感冒了。
暮迟下床给自己倒水,翻出感冒药吃了两颗。
脑袋晕的厉害,睡也睡不着。他索性就早早起了床,出门逛了两圈。回来又做了早饭,等着林女士和老暮同志起床下楼。
林清温下楼的时候,早饭在餐桌上摆着。而做早饭的人,蔫蔫儿的靠在沙发里,时不时的还咳嗽两声。
“小迟?”林清温过去在他旁边坐下,“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暮迟抬头看看她,摇头:“没有。”
嘶哑的声音把他自己也吓了一跳。
“你声音怎么这样了?”林女士皱眉道,颇为担忧:“昨天还好好的,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啊?”
暮迟勉强扯出一个笑容,“感冒而已,我已经吃药了。”
林清温没有再说什么,看他这个样子,还是不放心,摸了摸他的额头,吓了一跳:“这么烫?!这得烧成什么样了?!”
“嗯?”暮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