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就得了!你本来就爱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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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辛沅洗漱完毕,随着一声鸟鸣翠响,推开精巧的黄花梨木房门,一眼,就看见院中浑身慵懒地斜坐于树下的离垣。
着一身鸦青玄边衣袍,宽大的薄蝉青丝外衣松松垮垮地套着,绣着精致暗纹的金丝袖摆占据了竹塌的大半天地。
青冠玉顶,墨发如瀑,手中把玩着一枚玉珠,仰头看着头顶的一片天际,陷入沉思。
这副样子简直比她这个花妖还要惑人,真真是美色一入眼,心神便已失。
辛沅一时看呆,愣了会才反应过来,随即满怀喜悦地跑过去,朗声道,“离垣!”
一旁伺候的婢女怒喝一声,“不可直呼世子其名!”
辛沅被婢女突然的一吼有些愣住,随后才意识到自己如今的身份,略微矜持地慢慢走向离垣的步子,在竹塌的不远处停了下来,颔首俯身行礼道,“世子爷。”
辛沅糯糯的柔声唤回离垣的思绪,他面无动容地转头看去,就见女子微微翘起嘴角,脸上还隐露酒窝,俏皮抬眼看着他道,“早啊!”
离垣也不自觉地弯起来唇角,随即朝辛沅招招手。
辛沅礼罢起身,往前走了几步,在竹塌旁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