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格都没有。他两撇八字胡,五十上下,消瘦露骨,叶天看得不由眉头一拧:“嗯?这是入道者吗?”可仔细体会下去,又感觉那股气息若有若无,扑朔迷离,暗自疑问:“难道是我看走了眼?”
王秀文见到这个弟弟,还有满桌子中的几个“亲人”,还有阔别二十年的别墅,一草一木,映入眼帘,叫她回忆起来儿时与父亲在这里的一点一滴,情绪有些激动,并未在意王和顺说什么,也未在意别人的目光,而是环目四顾,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当看到二楼楼梯的墙上缺了一副油画时,不禁有些怒气,问道:“父亲的油画像呢?”
老爷子如日中天时,曾叫华国的油画名手画过一副自己和王秀文的油画像,一直挂在走廊上最显眼的位置,即便王秀文出走二十年,也丝毫未动半分,一直是老爷子和王秀文最美好的回忆,寄托了两个人的父母之情,也可见老爷子对王秀文父爱之深。
王秀文见到消失的画像,自然心中愤慨,说起话来,也是质问的口气。
王家的几个小辈将目光投来,无不满是嫌弃,在他们看来,王秀文就是一个被赶出家门的女人,没有资格回到这里,听她居然敢如此“叫嚣”,纷纷大怒,其中一个几乎是在呵斥,反问道:“摘了,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