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知道,方向不对,容易反光。”赵尽琨低声回了一句,他抬头看了眼还没升到正头顶的太阳,他们趴在正东南方,现在还不到正午十二点,现在拍照有些危险。
花凛筝头微抬,瞄了眼太阳的方向,便没再说什么,赵尽琨要取物证,但也许没拍到照也没关系,都跨国追捕石海岩了,要推倒他估计不差这一条罪名。
飞机下站着一个身形高大,近一米九五的白人,石海岩下机后,花凛筝看到他和石海岩握了握手,两人有说有笑的进了一个破烂小木屋。
石海岩一下机,机舱门就被关了起来,探头探脑围堵着飞机的黑人,看到这一幕纷纷指着飞机骂了起来,但他们却不敢对飞机和飞机上的人怎么样。
“队长,看来石海岩和钻矿的头领挺熟的。”司马衍时刻紧握着手里的ak47式7。62毫米突击步枪,一刻也不敢放松的紧盯着山谷下的一幕幕。
从刚才的一幕来看石海岩应该不是第一次来这里,或者说,他和钻矿头领绝不是第一天认识。
不管是哪个国家,不管是哪个国家的人,只要和南非钻矿牵扯上,司马衍一向阳光爽朗的脸闪过一抹狠,这个人就百分之九十九干净不了。
“嗯。”耳麦传来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