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自动关机了。吉林的冬天很冷,晚上零下三十多度,贝明娜忘记手机经不起这样的寒冷了。贝明娜没有立马回房间,她把手机塞进了口袋,搓了搓冻僵的双手,走到客栈前唯一的一盏路灯前慢慢蹲下,也不知道在看什么,就一动不动的蹲着。
贝明娜突然伸手玩起了地上的雪,团了一个又一个的雪球,然后捏成小人形状,捏的很粗糙,勉强能看出是个雪人,捏了三个,两大一小,小的放在中间,两个大的放在小的旁边,贝明娜看了看,又捏了一只小狗。
蹲的久了,天又冷,贝明娜觉得自己的四肢都没了知觉,连动作都不听指挥了,站了的时候甚至踉跄了两步,还没能手脚利索,贝明娜赶紧跌跌撞撞的跑回了房间,拿出单反塞进怀里,又风一样的跑了出去。
这次贝明娜没有跑到路灯下,远远的站在客栈门口,掏出单反,对焦,按下快门,保存,一套动作行云流水,贝明娜不敢停顿,她怕单反也经不起冻直接当机。拍完后贝明娜又把相机塞进了怀里用体温捂着,实在受不了这个冷,贝明娜在原地跺了跺脚,整个人缩成一团,眼睛却巴巴的看着路灯方向,就是不愿意回房间。
执着的连贝明娜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等贝明娜甘愿回房的时候,嘴唇都已经冻得酱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