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对棋棋再好,也给不了她家庭的温暖,给不了她完整的父爱母爱吧?
看着棋棋的背影消失在花园入口处,陆云矜这才转头,朝着风雅走过去。
“我听说这里有个鼻涕虫,一直在哭鼻子,呀,没想到居然是咱们雅雅。”陆云矜笑着蹲到风雅面前,“小鼻涕虫,你在哭什么?”
“我才不是……鼻涕虫!矜矜你……你讨厌!我不要和你一起玩了。”风雅抽抽泣泣地说着。
许是哭的太久了,一边说,还一边止不住的打嗝。
陆云矜替她拍了拍后背顺气,“好了,别哭了,棋棋只是许锡南的侄女,在这里暂住两天而已,我还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