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缺挺不客气,坐下了之后要了一杯迈泰,陶安就问小实习要了一杯凉水。边上方祈挺有意思,站陆缺前面冲了杯子给他调。
裴燃坐在周野面前,位子是他常坐的,边上就是两支月季和一朵玫瑰。
他把手机放台面上,看着酒单想了一会儿。
马天尼太滥,蓝鸟太烈,银菲士的口感裴燃不喜欢。
“选不出。”裴燃抬头看着周野,“选哪杯都有点可惜。”
“可惜什么。”周野说着把裴燃的手机往里移了移,“往里挪点,会掉。”
“谢。”裴燃笑着说,“也没什么,就是觉得挑不出。挑哪杯跟周老板亲手调这事儿比,都不够出挑。”
陶安就坐他边上,听了这话笑了一下。
陆缺隔了一小段距离,没听清,低头打字问陶安。
——L:燃哥又骚了哪句?
陶安看见了以后没回,侧过身跟陆缺说了声自己听。
裴燃说完了就低头还想再看看,周野已经开始拿了量杯调。
他动作很随意,有种随性的好看,裴燃每次看都得感叹这么一句。
有些人做某些事是有种感觉在里面的,真的仔细或者足够熟悉都能够看出来。有时候裴燃会有种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