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灼刚鼓起勇气想说句话,对方却已经抬脚就进了门,看都没看闻灼。
闻灼在门口顿了好一会儿,觉得这是个好好聊天、拉近距离的好机会,也跟着同手同脚的走回来,也解开裤腰带,蹲进了厕所里。
他才蹲下来,却突然听见隔壁的门被“砰”的一下敲了一声。
闻灼“啊”的一声喊出来,两只手死死的攥在一起,像是个小土拨鼠似得,满头发的毛儿都竖起来了。
“砰砰。”旁边的人顿了几秒,又敲了敲,一开口就是低沉的男低音,在洗手间里晃荡着回音:“兄弟,借个火儿。”
闻灼哆哆嗦嗦半天,才从嗓子眼儿里挤出来颤巍巍的一句:“我我我我不抽火儿啊。”
而旁边的人沉默了几秒,然后从鼻腔里挤出来一声嗤笑,然后站起身来就走了。
闻灼:...
不仅没有聊天成功而且好像还被嘲讽了。
同时还确定了一件事。
之前在操场和客车那儿听见的果然都是封契的声音。
而那头,封契正从洗手间出来,往走廊里走。
他本来是想问问这人怎么非要凑到他眼前来,一次两次就算了,现在都主动套上被单了,再往后是不是就要往床上蹦了?